桑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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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是假酒(viii)

文/桑梓


08


    小学的教室出乎意料的吵闹,Sherry还在整理书包,哦不,现在应该称她为灰原哀了。

    “灰原同学,快来看雪啊!”步美趴在窗口。

    窗外是片片飘落的薄雪,这是米花镇今年第一场雪。

    没有酒精,连觉都难以睡得安稳,Sherry想起了昨夜的噩梦——手臂忽然冷得吓人,好像黑色的蛇缠绕爬行鳞片扫过的恐惧,那种即将被拆吞入腹的窒息感,让她透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厌倦这个地方了……”


     老师在上面讲课,听不听对她这个披着小学生外衣的高中生来说无关紧要。灰原哀望着窗外的雪出神。

     她跟Gin都很忙,即使确定了关系,能一直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。那年初雪的时候,她忙着在实验室里做研究,如果不是下班的时候,看着那个抽烟的男人身上零星的明显的白,她可能都没意识到外面下雪了。

      Vodka把车开走了,两个人并排走着去附近的大路上打车。

     路过花店的时候,Gin停住了脚步。他买了一朵含苞待放,开的最安静的玫瑰,鲜血般的绯红在这个正在逐步被纯白掩埋的世界里,红得愈发出众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雪夜里,Sherry迷迷糊糊地醒了,身边没有人,她愣了一下——难道是太久没见到Gin了做的梦么?床头柜的圆底烧瓶里,插着一支玫瑰,也许是屋内温暖一些,诱使花苞睁开了眼,红花开得正艳。

     “把你吵醒了?”Gin回到房间,身上还来不及散去的寒气参杂着烟味。

     Sherry摇摇头。Gin把她搂在怀里,指尖拈起错落的短发,一下一下,就像是在安慰受惊的猫咪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Sherry知道自己在梦里,因为她怀孕了。孩子的父亲是已经脱离了组织的Gin,她的丈夫。不过怀孕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,特别到了她这种,已经快到预产期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姐姐和诸星大来看她,他们也已经脱离组织了,Gin依旧和诸星大不对盘,只不过这种不对盘里还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。看着姐姐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看来他们要改改口叫姐夫了。

     疼痛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开始了,Gin陪着她进入了产房,疼痛一阵一阵地涌过来,要将Sherry淹没,额头的冷汗,苍白的脸色,只剩下冰蓝色的眼眸开始发灰。

     Gin慌了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酒和着白色药丸,渡进了Sherry的嘴里,疼痛停止了。


      “Sherry,醒醒。”躺着的Sherry脸色苍白的吓人,嘴里呢喃着疼的字样,额头上是密密的汗珠,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Sherry睁开眼,就是Gin和梦里一样紧张的神情,下腹处坠坠的疼痛和异样的湿润:“我……生理期来了。”小的跟蚊子一样的低音。

     “还疼不疼?”在美国的时候,他就知道了Sherry生理期的时候,痛的虚脱的样子,又偏偏因为作息不规律,都没办法好好调理身体。“你要不要去清理一下?”

     等Sherry清理完回到房间的时候,床单已经换过了,Gin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水,还能闻到一点蜂蜜的甜味。

      “要是还有那个药就好了。”Gin帮她垫了个枕头,“你就不用那么痛了。”

     Sherry想到了那个梦,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:“还是留到下次生孩子的时候再吃吧。”

     Gin好像听见了孩子这样的关键词,不过听的不真切。他按了墙上灯的开关,月色透过热气晕染的玻璃,模糊了绯红的花,一墙之隔的白雪,融不开漆黑色的时光。


     下课铃响了,米花镇的街上已经铺上了白色的衣装。冷气和现实一样拍在脸上——姐姐死了,杀了姐姐的人是Gin,她成了灰原哀,想杀她的人是Gin。

      如果不想身边这群无辜的孩子被牵扯进来,最好的方法果然还是离开吧。工藤低估了组织的存在,Gin是不会放过叛徒的,灰原哀笑得悲切。

      她跟柯南继续走着,在街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。是来自死亡威胁的恐惧多一些,还是对跟Gin重逢的悲痛更多一些她已经分不清了,她好像看见了梦里的场景与显示重叠——Gin打开副驾驶的车门,手上拿的不是玫瑰,而是他那把伯莱塔。

      就用你最喜欢玫瑰的鲜红来庆祝我们的再度重逢吧,Sherry。


  -end-
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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